他太了解傅满仓和朱桂花了,自私贪财,却十分胆小,也就窝里横。苏安染鼓了鼓腮帮,扭头看见傅司寒额头伤口,血已经凝结,脸上还沾着血迹,刚只顾生气,都忘了问:“我给你处理下伤口,你也真是的,那么大的人也不知道躲一下,我要是你,他敢砸我,我肯定也砸他。”傅司寒眼中闪过笑意,转瞬即逝,像烟火划过,却非常的好看。...
说完叹口气:“满仓两口子,有他们后悔的时候。”
三叔公摆手:“不说他们了,长锁以后放心好好工作,只要我活着一天,就看着他们,让他们不找你闹腾。”
傅司寒摇头:“他们不敢得。”
他太了解傅满仓和朱桂花了,自私贪财,却十分胆小,也就窝里横。
苏安染鼓了鼓腮帮,扭头看见傅司寒额头伤口,血已经凝结,脸上还沾着血迹,刚只顾生气,都忘了问:“我给你处理下伤口,你也真是的,那么大的人也不知道躲一下,我要是你,他敢砸我,我肯定也砸他。”
傅司寒眼中闪过笑意,转瞬即逝,像烟火划过,却非常的好看。
他笑起来,眼尾轻折,让整个人都柔软起来。
苏安染愣了一下,竟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……
苏安染心里发着土拨鼠的尖叫,啊啊啊,这个男人笑起来真是要老命了,恨不得把命给他。
脸上却装得十分淡定,过去拿了药棉和碘伏过来:“还好伤得不深。”
动作十分轻柔地擦着伤口,甚至还有些故意的俯身,靠傅司寒十分近,能清楚地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,也能看见他耳尖又一点点红起来。
三叔婆就乐呵呵地坐在一旁看着,满心欣慰,长锁娶了个好媳妇,脾气爽快,还知道疼人。
苏安染给傅司寒处理完伤口,心情愉快地去水井边洗手。
小柱怯怯地跟过去,扶着膝盖蹲下看着苏安染。
苏安染一看他,他就立马不好意思的低头。
傅司寒看着苏安染和小柱蹲在水井边,突然想起她说小柱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,提醒着三叔公:“这两天我还不走,带小柱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嗓子。”
三叔婆犹豫了一下:“都说贵人语迟,是不是小柱就是那种天生说话晚的孩子?”
傅司寒相信苏安染一定是发现了什么:“还是去检查一下放心,不要有什么事情耽误了,将来后悔,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。”
三叔公慌着拒绝:“那可不行,长锁,你现在成家结婚了,以后用钱的地方多,不能乱花。”
傅司寒不在意:“没事,看病是大事。”
苏安染洗了手过来,正好听傅司寒在和三叔公说小柱看病的事,心里有些纳闷,和傅仓满家已经决裂了,为什么还要住下?
等宋修言来,又要干什么呢?
三叔公家只有一铺炕,老两口带着小柱一起睡,现在多了苏安染和傅司寒,三叔公让苏安染和三叔婆和小柱住,他晚上和傅司寒去地头的窝棚对付一晚上
苏安染看着屋里虽然更简陋,三叔婆却收拾得很整齐,被子上都带着补丁,炕单已经洗得看不出颜色。
家里唯一看着像样的也就是炕边的一口红樟木的柜子。
三叔婆收拾着炕:“家里条件不好,让你委屈了。”
苏安染赶紧摇头:“不委屈,而且三叔婆收拾得很干净呢。”
三叔婆笑起来,脸上褶皱都变得温柔:“我和你三叔公老了,干的都是挣工分少的活,所以勉强能吃饱就不错,就是看着我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小柱长大那一天。”
苏安染没吱声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她现在都自身难保,肯定说不出收养小柱的话,就算有能力,她也会好好考虑。
毕竟养个孩子,可不是养个小猫小狗,要倾注太多关注和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