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长乐抿唇不答,刚才那一刻,他的气场就像上辈子威震天下的摄政王,辛辣果决,狠戾如狼。“楚陌深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男人眸色一沉,自己不顾脸面奔来探望,她却和别的男人厮混,什么重病?她比谁都过得好!任性乖张,说要就要,说不要就不要!她把他当成了什么?...
赵长乐扫了一眼暗卫,暗示他趁机出去,而暗卫走了之后,楚陌深就走了过来。
但是他一抬手,赵长乐却下意识向后闪了一下。
他们明明离得还有两步远。
楚陌深动作顿了一下,神色晦暗不明:“殿下也会怕?”
赵长乐抿唇不答,刚才那一刻,他的气场就像上辈子威震天下的摄政王,辛辣果决,狠戾如狼。
“楚陌深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男人眸色一沉,自己不顾脸面奔来探望,她却和别的男人厮混,什么重病?她比谁都过得好!
任性乖张,说要就要,说不要就不要!
她把他当成了什么?
怒火之下,楚陌深一把将人堵在自己和拔步床中间,咬牙切齿宣告:“赵长乐,大婚之前我就警告过你,让你别招惹我。”
“既招惹了我,什么时候结束,可由不得你!”
赵长乐惊住,这混账现在还不是摄政王,就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,果然狼子野心。
但还不等她喊人,就被楚陌深压进了暖床。4
男人满身酒气,猴急的样子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,她一边挣扎一边骂:“狗东西,滚开!”
“我是狗,那被我做弄的你又是什么?嗯?”
一记撞击,赵长乐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破碎暧昧声音,从茜纱的床幔隐约传出。
从下午到晚上,连续不断。
……
此次欢情,比第一次的体验还要糟糕。
等赵长乐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
可笑的是,楚陌深一走,心口那处濒死的痛感又出现了。
她隐约明白,天道多偏爱‘天命之子’。
可她赵长乐,这辈子就算依旧短命,也不会靠着楚陌深苟活!
撑着身体起来,她白着脸叫出暗卫,发号施令:“传令下去,承王有谋逆之心,尔等立即随我赶往五台山,禀告圣上!”
“还有,此事务必瞒着大总管,将他调回公主府,就说我想穿皇祖父在我大婚之时,赏赐的霓裳华衣……”
吩咐完一切,赵长乐才靠在床沿缓气。
谋逆的话一定会传到承王耳内,以他的野心,他定会不惜一切制止她。
楚陌深昨晚发疯的样子不像是装的,她要赌一把,赌他目前还念着她,要他因自己的命和承王产生隔阂……
这一次,绝不能让大赵毁在承王手里。
大总管看着她长大,定然不愿她冒险,上辈子他就为了护她而死,这辈子,希望他能陪着皇祖父,活的久一点……
……
临近年关,庄子提前挂上了红灯笼。
赵长乐披着白狐裘走出来时,外头等候的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女人只淡扫蛾眉,却顾盼生辉,行走间,头上的明珠步摇一动不动,纤秾多姿,端庄高雅之态无人能及。
楚陌深很少见赵长乐穿白色,印象中她钟爱大红贵气之色,明妍百媚。
这样的她,无疑也是美的,可他心头却总有种莫名不安。
直到赵长乐走到了他面前:“你也要跟着我去五台山?”
楚陌深眸光微暗,她行事鲁莽,只凭心意,他此次若不跟着去,那‘休书’恐怕就成真的了。
见他默认,赵长乐主动伸手递给他:“我知道你一直对楚家获罪之事耿耿于怀,若你此次护我平安见到皇祖父,我就豁出一切求他为楚家翻案,可好?”
话落,楚陌深依旧没有动,脸色却冷了几度。
赵长乐冲他温柔一笑,抬着手静静等着,上辈子楚陌深掌权之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楚家翻案,她就不信他不心动。
楚陌深凝了凝她的笑,片刻后才伸手托着她,扶着人上了马车。
马车吱呀吱呀碾着雪,高调朝五台山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