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窈感觉自己是见鬼了,毕竟就周长运现在那个鬼样子,能下床就不错了,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。可是那一晃而过的脸,还有身材,和周长运都非常的像。苏安窈觉得自己记忆力还是不错的,虽不是过目不忘,但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。...
苏安窈感觉自己是见鬼了,毕竟就周长运现在那个鬼样子,能下床就不错了,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。
可是那一晃而过的脸,还有身材,和周长运都非常的像。
苏安窈觉得自己记忆力还是不错的,虽不是过目不忘,但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。
小柱洗了手见苏安窈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,然后指着屋里。
苏安窈才回神,跟着小柱进屋,因为不确定也就没跟陆景霖说。
而陆景霖还忙着安慰三叔公:“还好发现得早,治疗了什么都不耽误。”
三叔公唉声叹气:“就是怕小柱有个万一,我和你三叔婆可怎么过?”
到晚饭上来,三叔公也是难受地没吃两口。
店里晚上没有牛奶鸡蛋醪糟,倒是有馄饨和饺子,味道都很不错。
苏安窈见气氛不好,默默给小柱夹饺子,然后低头自顾吃饭。
第二天一早,先回了趟河湾村,跟三叔婆解释说医院看不了,还是去市里医院看看,收拾了一身换洗衣服,直接回龙北市。
没去河湾村所在的江阳市,主要是陆景霖对江阳市也不熟,反而是觉得龙北市军区医院更靠谱一些。
宋修言和陆景霖两人换着开车没有停,到傍晚才到龙北市。
直接开车去了医院,正好有熟人在值班,给小柱办了住院,明天早上医生上班就可以检查。
为了方便,陆景霖他们直接在市里住下,就在医院旁边的军区招待所。
让苏安窈开心的是,招待所有浴室,女浴室在二楼,男浴室在一楼。
去乡下这几天,别说洗澡了,连擦澡都是奢望,回了房间就收拾了干净衣服,端着盆子去浴室。
有了第一次洗澡经历,苏安窈已经能非常坦然的面对一屋子光身子的人,边搓的时候,还边瞄着,看谁身材好一些。
最后又非常自信地觉得自己身材最好,该细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,该饱满的地方,也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,看着就饱满多汁。
洗完澡,也自欣赏完,得出一个结论就是,最后便宜了陆景霖啊。
想着,忍不住一顿傻笑,去穿衣服。
穿好衣服擦头发时,感觉头皮痒痒,有些奇怪,不是都洗头发了吗?怎么还这么痒呢?
伸手挠了挠,感觉头皮有什么东西麻酥酥地爬过。
苏安窈愣了一下,不会是有虫子爬进头发里了吧?
挠了半天,感觉整个头皮更痒了,决定去找陆景霖给她看看。
站在陆景霖和宋修言的房间门口喊着:“陆景霖,陆景霖……”
陆景霖快步出来,看着头发还滴水的苏安窈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苏安窈指了指头发:“我总感觉头发上有虫子,你帮我看看。”
陆景霖表情僵硬了一下,像是想起了什么,最终什么话也没说,跟着苏安窈去了她的房间。
苏安窈往凳子上一坐,挠着头:“就这里,像是有小虫子爬过去,你快帮我扒拉找找。”
陆景霖听话的过去,俯身手指有些僵硬笨拙地扒拉着苏安窈的头发,仔细地找了好一会儿,还真抓到了个小虫子。
苏安窈见陆景霖一脸尴尬:“是什么虫子?”
陆景霖把虫子按在手掌心让苏安窈看:“不是虫子,是虱子。”
然后指甲按死,还出来一点血迹。
苏安窈听得差点跳起来:“虱子?怎么会有虱子?”
这个在后来世界都很少听说的东西,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?
陆景霖也不清楚:“你坐下,我再给你找找,现在有虱子的人很多。”
苏安窈瞬间觉得全身到处都在麻酥酥地痒着,赶紧坐下:“你快给我找找,回头不会弄得一身都是吧。”
如果有虱子,那很可能就是在周家住的两晚上染上的,难怪说一直都觉得头皮痒痒呢,起初还以为是头发脏了呢。
陆景霖又笨拙的开始给苏安窈翻找虱子,把头发一点点拨开仔细地看着。
苏安窈本来挺着急,突然想到陆景霖给她找虱子的画面,像极了动物园里,公猴子给母猴子找虱子的场面。
忍不住扑哧笑出声。
陆景霖看刚才都着急跳起来的苏安窈,这会儿又自个乐着,扒拉了一会儿:“没看见了,倒是有一些虱子蛋,明天买个篦子回来,把头发好好篦一遍。”
看看苏安窈快到腰间的长发,觉得就算是个篦子也挺麻烦。
苏安窈倒是想得很开:“我明天就找个理发店把头发剪了,短一些肯定好收拾。”
又转身看着陆景霖:“你身上有没有,我也给你找找?”
陆景霖还没反应过来,就苏安窈站起来拽着坐下,不由分说地上手扒拉他粗硬的头发。
苏安窈发现陆景霖真是很高啊,就算坐下,也到胸部以上的位置。
而陆景霖的头发真好,浓密粗硬,扎在指尖,痒痒得有些戳心,一点儿也不用担心脱发的问题。
又像母猴子给公猴子找虱子一样,扒拉了一遍,没有发现:“奇怪,你怎么没有呢?”
陆景霖放在膝盖上的手,掌心冒汗,偏偏苏安窈一点都不自知,微凉的指尖刮过他的头皮,要强忍着那一股陌生的颤栗。
感觉皮肤上起了一串串的小疙瘩。
像是过电了一般。
苏安窈又看见陆景霖红了耳朵,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呢?
这一晚上,苏安窈都没睡好,总感觉全身到处都有虫子在爬,半夜爬起来,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,边边角角看了一遍,又怀疑头发上都是,使劲挠着头。
同样没睡好的还有陆景霖,很少做梦的他,竟然梦见了苏安窈,姑娘在他身下像个小兽一样哭着……
半夜起来去水房洗衣服。
宋修言早上起来还有些纳闷:“你什么毛病,半夜起来洗衣服。”
陆景霖不搭理他,收拾着被褥。
宋修言虽然也是个光棍,听的荤话和看的小黄书很多,看着陆景霖不自在的模样,坏笑起来:“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该梦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