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是舞台上翩翩白天鹅,一场车祸,夺走了她的会跳舞的脚,也失去了再被人爱的机会。嫁给傅砚珩,大家都说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妻,曾经她也以为傅砚珩是因为爱才娶她,直到傅砚珩的白月光回国,直到所有真相都摆在眼前……“傅砚珩,我梦见我妈了,她问我,你为什么要和撞si她的凶手在一起?”...
A市歌剧院,一曲天鹅湖芭蕾表演刚刚傅幕。
观众们一个个离开剧院,唯有温锁锁还坐在椅子上,握着手机第十一次拨号。
“嘟——嘟”,电话快自行挂断之时终于被接通。
傅砚珩清冷的声音传出:“不是说了我有急事,你带上礼物自己参加生日宴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乖一点,别闹了。”
话落,对方就挂了电话。
温锁锁失神望着手机,低喃着没说完的话:“我没有闹……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,你明明答应陪我的啊……”
回应她的,只有电话忙音。
傅砚珩又失约了。
他甚至根本不记得答应过她什么。
温锁锁落寞起身,一瘸一拐离开。
歌剧院外,是一家私人订制的高跟鞋店,温锁锁遗憾望着橱窗上的红舞鞋。
大家都说她一个瘸子,能嫁给傅砚珩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
傅砚珩有优越的家世,英俊挺拔的外表,更是律师界金牌“大魔王”,所接案件从无败绩。
可她曾经也是国内top1的舞蹈演员,有着无上荣光。
但三年前的一场车祸,令她失去了一条腿,失去了母亲的生命,她跌落泥潭,曾经一度寻死。
是傅砚珩把她拉出了沼泽,从此,他成为了自己生命里唯一的光。
温锁锁收回目光,又一遍告诉自己,傅砚珩的冷淡只是不会表达,他娶她……不就是因为爱吗?
温锁锁入店取回生日礼物,便出发去傅宅。
欢声笑语的傅宅,在温锁锁踏入的那一刻,鸦雀无声。
温锁锁忍着尴尬,走到沙发边,把盒子里最新款的爱马仕红色高跟鞋递给婆婆。
小心翼翼道:“妈,祝您生日快乐。”
陈佩云余光一瞥,就皱眉道:“你这什么眼光!这鞋子跟这么高,你是想摔死我吗?”
温锁锁喉咙发紧,这鞋子明明是陈佩云前天在电话里点名要的……
四面八方的异样视线让温锁锁煎熬,她就像是被提上绞架的犯人,等待判处。
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
温锁锁如蒙大赦:“妈,我去开门。”
刚一走,身后就传来陈佩云鄙夷的冷哼:“也不知砚珩怎么想的,非要娶个跛子来气我。”
门近在咫尺,温锁锁的眼睛却止不住酸涩。
她又不是天生的跛子,可婆婆的厌恶之意,就好像自己连基因都残缺。
真的好难熬。
砚珩,你什么时候才来?
拧开门,门外露出傅砚珩的身影。
这一瞬,温锁锁以为是上天眷顾了她。
下一秒,却如坠地狱。
她看见——
他身边……还有个女人。
体会过血液逆流的感觉吗?
温锁锁此刻正拼命压抑这种情绪。
她一眼就认出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是慕青——傅砚珩的初恋。
和傅砚珩结婚之后,他身边的人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及慕青,甚至还给她看了不少慕青和傅砚珩的亲密合照。
温锁锁藏起胆怯,露出得体笑容:“老公,你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砚珩点头,转头却冲慕青温柔道:“站稳,别又摔倒。”
这视若珍宝的对待,温锁锁从未拥有。
一时间,她心头百般苦涩,在他们经过时,她甚至不由自主朝旁边退让。
跟在两人的身后,听着别人毫不避讳的赞许,说他们郎才女貌,叹着可惜。
温锁锁竭力保持平静。
直到陈佩云笑容满面冲慕青招手:“小青快来试试这双鞋,等会儿你就穿着它跟砚珩跳开场舞!””
她抬头望去,顿时如遭雷击。
陈佩云手中握的高跟鞋,分明就是自己送的那一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