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犯!”顾不上脚底被小石子划到,靳择琛恨恨瞪着沈安瑜,眼眸里全是恨意,拼命捶打沈安瑜,“你还楚阿姨一个儿子,你还东方子濯一条生命,他跟你无冤无仇,你凭什么手握生杀大权,你是个律师,你会受到惩罚的。” 还没有完全康复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,沈安瑜却满不在意,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的血渍,那些血全是从靳择琛光着的脚底流出来的,“你就那么喜欢东方子濯?” 刚才跑的有点急,靳择琛的肚子一抽一抽痛了起...
“杀人犯!”顾不上脚底被小石子划到,靳择琛恨恨瞪着沈安瑜,眼眸里全是恨意,拼命捶打沈安瑜,“你还楚阿姨一个儿子,你还东方子濯一条生命,他跟你无冤无仇,你凭什么手握生杀大权,你是个律师,你会受到惩罚的。”
还没有完全康复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,沈安瑜却满不在意,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的血渍,那些血全是从靳择琛光着的脚底流出来的,“你就那么喜欢东方子濯?”
刚才跑的有点急,靳择琛的肚子一抽一抽痛了起来,她喘着气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感,没有半点力气回答沈安瑜。
靳择琛不说话,沈安瑜抬手抱起她往回走。
“你喜欢东方子濯那张小白脸的脸?还是他比我年轻,他为你做过什么,让你如此心心念念,恩?”还为他掉眼泪。
一看到靳择琛眼泪不断,沈安瑜就暴躁。
靳择琛闭了闭眼睛,不想说话,她只觉得肚子好疼……
半响,感觉到自己被放回到床上,靳择琛才开口说话,“他人都死了,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,你能让东方子濯活过来吗?”
说着,靳择琛的眼泪掉的更凶猛了。
“傅大律师,你就没想过自己会误杀无辜,或者昨晚的一切就是个阴谋……”
“靳择琛,你不许哭。”一看到眼泪,沈安瑜心烦垂下眼睑。
“我伤心难过,你还不让我哭,是不是太为难我?”靳择琛豆大的泪水就像洪水一样止不住,沈安瑜看在眼里,那些泪水像是砸在他心坎上。
“谁说东方子濯死了,他活的好好的!”沈安瑜阎黑的眸子嗜血般泛红。
“什么?他没死?”靳择琛黯淡的眼眸顷刻间恢复神采,“你没骗我?你明明说你把他……”
“昨晚有一瞬间,真的很想这么做,但我还是克制住了,先留东方子濯一条狗命。”事情已经发生,杀了东方子濯又怎么样,靳择琛就能爱上他沈安瑜?
沈安瑜昨晚在酒吧想了一整晚,靳择琛到底喜欢东方子濯哪一点,他哪里比不上他,今天他要好好问问靳择琛。
“太好了,他没死。”靳择琛笑出了眼泪。
“为了他,光着脚跑出去,扎了自己一腿的伤,值得吗?”看着靳择琛破涕为笑,沈安瑜青根暴跳,恨不得痛死靳择琛,可看到她的脚底源源不断的血,沈安瑜却又觉得十分刺眼。
他单膝半跪在地上,抬起靳择琛的腿检查伤口,只见,她的左脚底被锋利的石头划开一道小口子,正在滋滋冒血,沈安瑜真想撕了靳择琛这个女人,在他面前竟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把自己弄伤!
“值不值得都是我的事。”双腿被沈安瑜拽住,靳择琛用力想把腿抽回来,刚一抽,就被沈安瑜给拽了回去。
“给我老实点。”沈安瑜起身跑去拿药箱,再次回到床前,“不想腿变残废,就把腿伸出来。”
靳择琛摇了摇头,不想伸。
“靳择琛,不要考验我的耐心,我数一二三,你要是再不伸出来,我现在就去……”
“不要,我伸。”生怕傅泽又会去伤害东方子濯,靳择琛瑟瑟伸出双腿。
“呵,为了东方子濯什么都妥协,他就这么好。”沈安瑜满是醋意把靳择琛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,亲自拿着镊子取出脚上的小石粒,消完毒,用绷带裹上,大概是从来没给人包扎过,一个小小的划伤被沈安瑜裹成了一个粽子。
靳择琛愣愣看着沈安瑜帮她包扎伤口,眼底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靳择琛,你到底喜欢东方子濯什么?”包扎完,沈安瑜满心都是困惑,东方子濯哪一点让靳择琛这么死心塌地。
靳择琛肚子痛的厉害,蜷缩在床头,压根没心情回答沈安瑜的问题。
“靳择琛,你倒是说,你喜欢东方子濯什么!”
靳择琛皱了皱眉,心肚子一抽一抽的痛,她擦了擦汗水,胡乱应了句,“他脾气好,不会冲我发火。”
“………”沈安瑜瞬间哑言。
靳择琛这女人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。
“脾气好不一定等于人品好,虽然我脾气暴躁,但我……我也有温柔的一面,人品也绝对比东方子濯高一个档次。”一听到靳择琛喜欢脾气好的,沈安瑜深吸口气,转眼间压制了大半的怒火。
“………”靳择琛瞪大眼睛,傅律师这是吃醋了?
只是肚子太痛了,靳择琛没办法深思,她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快要晕厥。
“靳择琛,你怎么了?”觉察到靳择琛不对劲,沈安瑜目光落在靳择琛的肚子上,“来大姨妈了,还是昨晚没吃东西?”
沈安瑜伸手就想去捂她的肚子,靳择琛吓的大惊,迅速转过身,沈安瑜的手摸了个空,“我来大姨妈肚子疼,肚子也有点饿。”
“活该!”沈安瑜一副恨恨的表情,语毕,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张妈,嘱咐她热一热早饭。
沈安瑜伸手抱起靳择琛,将她抱去了客厅。
不到十分钟,张妈弄了一大桌的早饭。
靳择琛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,看到满桌子的早餐,靳择琛盛了一碗红.豆粥,大概是真饿到了,靳择琛吃的狼吞虎咽。
进了点食物,靳择琛这才感觉肚子没那么疼,“你没伤害东方子濯,那你把他弄哪里去了?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?”
饱腹之后的沈安瑜优雅往身后一靠,俊脸满是不悦,“从我回来开始,你就在我耳边不断提起东方子濯,靳择琛,我会让东方子濯变的一无所有,我看你还怎么喜欢他。”
沈安瑜眼底的戾气宛如漩涡,就在刚刚沈安瑜做了个决定,他要东方子濯的公司破产,让他在几个月之内变成身无分文。
一个穷光蛋,靳择琛还怎么爱他。
让一个人死容易,但不如让一个人一无所有,让他丧失爱一个人的能力。
沈安瑜扯掉领口的白色餐巾,起身走出庄园。
“不要……”靳择琛肚子又痛了起来,痛的她没有力气说话,“傅律师,你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