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心下纳闷,要是想江言遇来这里,干嘛不允许她打电话?只要她打给江言遇,他立刻就会来。 接着迎来的是佘淑仪的情绪爆发,她指着司允行低吼道:“给我出去!立刻回学校,我就最后说这一遍!” 要是在平时,司允行会头也不回的离开,可现在,看着时溪求助的目光,他步子挪动不了分毫。 他尝试着劝佘淑仪:“妈,你能不能理智一点?” 佘淑仪焦躁的抬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长发,强行控制住情绪:“我怎么不理智了?...
时溪心下纳闷,要是想江言遇来这里,干嘛不允许她打电话?只要她打给江言遇,他立刻就会来。
接着迎来的是佘淑仪的情绪爆发,她指着司允行低吼道:“给我出去!立刻回学校,我就最后说这一遍!”
要是在平时,司允行会头也不回的离开,可现在,看着时溪求助的目光,他步子挪动不了分毫。
他尝试着劝佘淑仪:“妈,你能不能理智一点?”
佘淑仪焦躁的抬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长发,强行控制住情绪:“我怎么不理智了?我请时溪来不是要害她,只是想跟她说说话,吃顿饭,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恶毒女人?你怎么能这样想妈妈?允行,你要么回学校,要么现在回房间去,可以吗?我不想冲你发火。”
司允行没有再出声跟佘淑仪对呛,但也不肯走。
佘淑仪下了最后的通牒:“允行,她是你嫂子。”
时溪看不下去了,江言遇还没来,倒是佘淑仪和司允行先杠上了。她也不指望司允行帮她了,其实司允行羽翼还未丰满,翻不了天,在司家,还是佘淑仪说了算。
她颓然的坐回了沙发上:‘我没事,允行,你回房间去吧。’
司允行皱着眉头在犹豫,她只能笑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:“我只是有点急事想回家而已,是我自己要来的,司太太没有强迫我,我没事。”
最终司允行只能先离开,只是在走之前告诉她,有什么事就叫他,他在隔壁房间。
司允行一离开,佘淑仪就变了脸:‘允行为了你跟我发生争执,你很有成就感是么?把我两个儿子都拿捏得死死的,你真是好手段。’
这口大锅真是扣得猝不及防,时溪气极反笑:‘司太太,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?我认识司允行的时候,根本不知道他是司家的人,更不知道他和江言遇是亲兄弟。我和司允行清清白白的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!’
佘淑仪冷着脸没做声。
过了片刻,她掀开被子脚步虚浮的下了床:“会化妆吧?帮我收拾一下,我不想看起来太邋遢。”
时溪逐渐搞不懂佘淑仪的脑回路了,前脚跟她针锋相对的言语讥讽,后脚就让她帮着化妆?
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下这口气,没事儿,她大度,她不跟佘淑仪一般计较,谁让佘淑仪是江言遇的亲妈?
动手之前时溪就说了自己化妆的技术不怎么样,省得最后佘淑仪要是觉得妆不好看还反过来损她。
她给自己化妆都没这么用心过,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完。
佘淑仪把头发重新挽了起来,换了条黑色的长裙,已经有了往日贵妇的风范,只是还差点意思,差在饰品上。
佘淑仪随手拉开梳妆柜的几个抽屉,里面满目琳琅的昂贵首饰,纵使时溪见过世面,还是不禁在心里感叹,司家真不是一般的有钱。
“我戴什么耳环好?”佘淑仪从镜子里盯着时溪问道。
时溪随手拿了一对儿:“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