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把在薛家的事说了一遍,李瑶义愤填膺:“薛莹莹那个傻逼,老娘迟早扒了她的皮!她怎么敢的啊?这事儿要是江言遇知道了……” 后面的话,李瑶没说完,因为意识到,现在时溪已经离开江言遇了,再也没人给时溪撑腰。 现在时溪面对的最大的挫折,就是江言遇。 李瑶在附近的药店买了药和纱布,帮时溪把伤口包扎好,两人都默契的沉默着,尽管今天风和日丽,却让人觉得,一切都那么糟糕,像是乌云压顶。 中午苏离没来...
时溪把在薛家的事说了一遍,李瑶义愤填膺:“薛莹莹那个傻逼,老娘迟早扒了她的皮!她怎么敢的啊?这事儿要是江言遇知道了……”
后面的话,李瑶没说完,因为意识到,现在时溪已经离开江言遇了,再也没人给时溪撑腰。
现在时溪面对的最大的挫折,就是江言遇。
李瑶在附近的药店买了药和纱布,帮时溪把伤口包扎好,两人都默契的沉默着,尽管今天风和日丽,却让人觉得,一切都那么糟糕,像是乌云压顶。
中午苏离没来,但是让人把海鲜大餐送过来了,好几个保镖同时行动,那分量是把工作室里的每一个人都算上了。
这些海鲜都不是什么便宜货,极品的三文鱼刺身、帝王蟹、大龙虾,还有个头不小的鲍鱼等,处理成各种口味,摆了满满一大桌。
李瑶在动筷子之前量了体重发给苏离:胖了找你算账,我要开吃了。
时溪没什么胃口,吃了一点就靠在沙发上休息,她发在招聘网上的资料像是石沉大海一样,除了薛莹莹故意为难,没一个电话打来。
她突然就觉得在江城活不下去了,看着没心没肺大快朵颐的李瑶,她又舍不得,就这么一个朋友了,要是去了陌生的地方,就像离开大树的叶子,孤零无依,那种感觉体会过一次,再也不想体会了。
她甚至想到了变卖从江家带出来的那点首饰,做个能活下去的营生,可除了医生这行,她对别的方面没有信心。
除了司崇华送的那颗粉钻,别的首饰她都带出来了,只是不到逼不得已,她不想卖。
她一个人的难过,经不起周遭环境里欢快的拉扯,几个小姑娘吃着饭欢声笑语,也将她感染了。
她一扫阴霾,拿起手机调到摄像模式,对着吃饭的几个人,比了个‘耶’的手势,加了一句励志的话,发到了朋友圈。
另一边,D国。
江言遇坐在豪华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看着时溪发的动态,浅浅的抿了口红酒,脸上的神色难以揣测。
刚起床的贺言套好衣服,走上前摸了摸黑崎,顺手点了支烟:“你看到时溪发的动态了吗?她手背上好像挂了彩,你不心疼?”
江言遇睨了他一眼:“要不你自己开间房,别蹭我的,我不喜欢太吵。”
贺言笑得肩膀直抽抽:“我看你以前跟时溪在一块儿的时候,她那么呱噪你都能忍,换成我就不行了?你这么逼她,就不怕她离开江城一走了之?以她的性子,真不见得回头求你。”
江言遇烦躁的关掉手机,也跟着点了支烟:“那依你之见,她怎样才会低头?”
贺言挑眉道:“你是病急乱投医?最了解她的人是你,不是我。她跟一般女人也不一样,我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不一定奏效,连那么大一笔分手费她都能还给你,用金钱压不倒她。”
江言遇浅浅的吸了口气:“我不信我会输给她,她时溪凭什么?我江言遇,绝不会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