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南枝不得不顺着闻祈年,因为他刚被扣了十分的经验值,那都是自己乖乖巧巧打扫御书房,擦桌子扫地洗脸换来的宝贝啊,自己还指望着经验值到100的时候,自己能顺利通往下一个世界呢。...
冰凉的玉扳指塞进火热甬道,周南枝在心里默念道。
周南枝:“好吧,我就是狗!四脚朝天的那种傻狗:)”
周南枝:I'm fine:)
闻祈年按住他光洁的脊背,热气吐在他脖颈上,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,带着几分感叹的意味。
闻祈年:“操,真紧。”
周南枝咬着牙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:
周南枝:“奴才,谢陛下夸奖…”
周南枝不得不顺着闻祈年,因为他刚被扣了十分的经验值,那都是自己乖乖巧巧打扫御书房,擦桌子扫地洗脸换来的宝贝啊,自己还指望着经验值到100的时候,自己能顺利通往下一个世界呢。
这他奶奶的,刚攒了十分儿,结果又扣没了。
如果自己在闻祈年和白月光修成正果之前,自己还攒不够100经验值,就没办法通往下一个世界,只能留在这里,继续延续原男配的悲惨命运。
原男配的命运,被男主的白月光割了jj,赶走了。
最后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,感染死了。
不过也是因为男配千方百计的拆散他们两个,所以才落得这样一个下场。
周南枝抖了抖身子,回头瞪他。
周南枝:“太他妈深了啊!待会扣不出来怎么办?!!!”
闻祈年额头上覆了一层细汗,声音带着些许隐忍:
闻祈年:“那就让它在里面带着,我不在的时候,还可以安慰安慰你。”
周南枝咬着牙,心里默念了三遍变态之后,又挤出来一个笑容:
周南枝:“陛下想的真周到啊…”
闻祈年直起腰身,周南枝抓住他的胳膊,艰难开口:
周南枝:“你他妈…拿出来再进去,万一出点啥事儿……”
周南枝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…
闻祈年箭在弦上,皱着眉毛被迫停下。
闻祈年:“能出什么事儿?”
周南枝听出来他语气有些不悦,胳膊松了些许,犹豫不决间,嗓子里突然发出一声闷哼,周南枝咬着牙骂道:
周南枝:“闻祈年,我操你大爷……”
帐幔晃动着遮住春光,周南枝脑袋上悬着的系统边框微微泛起红色。
周南枝隐忍的声音从帐幔里头飘出来。
周南枝:“系统!不许偷看!!给老子滚!”
系统:“……”
小林子面红耳赤的守在门口,小福子往他这边儿凑了凑,低声问道:
小福子:“你说这周南枝除了长的好点儿,还有什么?”
小林子斜斜的看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道:
小林子:“你懂什么?人家身上有香味,你有么?”
小福子张着嘴惊讶的看他:
小福子:“啊?身上有香气?我咋从来都没闻见过呢?你闻见过?什么味儿啊?”
小林子脸上尴尬了一下,故作样子的清了清嗓子:
小林子:“我虽然没有闻见过,但是,我听见陛下说过。”
小福子:“说什么?怎么说的?”
小林子思考了半天,脸上突然一红,细声细语道:
小林子:“陛下说…心肝儿,你身上香透了。”
小福子当即抖了抖身子:
小福子:“咦,这么肉麻的话,陛下当真说了?”
小林子收了神情:
小林子:“你懂什么!你别提陛下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有多温柔了。”
小福子仰头看天空,有些想象不出来,在他的印象里,陛下喜怒无常,暴躁冷漠,应该不是一个太心疼人的…
小福子:“小林子。”
小福子看了会天空突然出声叫他,小林子转头看他,低低的发出一声疑问“嗯?”
小福子叹了一口气:
小福子:“你说,陛下从前那么喜欢晏先生,也是因为他身上有香气吗?”
这个名字一出来,小林子身子僵硬了一下,反应片刻之后,开始训斥他:
小林子:“你竟然敢在宫里提这个名字,你脑袋不想要了!”
小福子撇了撇嘴:
小福子:“晏先生都走了那么久了,怎么还不能提……”
小林子没说话。
到了闻祈年午休该起身的时候,谁也不敢去叫他起身,中午发了那么大的脾气,满宫的人都听见了,这个时候,谁敢进去触他霉头啊。
小福子远远的看着走过来了一个官袍老头儿,眯着眼睛嘟囔了一句:
小福子:“这是谁呀?怎么大中午的过来了?”
小林子上前走了一步,作揖行礼道:
小林子:“张大人,这个时辰您怎么过来了,陛下还在午睡呢。”
张大人一脸焦急地往里探了一下脑袋:
张大人:“我是掐着时辰过来的,陛下,这个时辰不是应该醒了吗?怎么还会睡着?”
小林子脸色尴尬了一下:
小林子:“这…陛下昨儿个晚上批奏折批的晚了些,所以今儿个中午格外的贪睡,张大人是有什么事吗?”
张大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:
张大人:“前几日我国不是和陈国开战了吗?今日的时候陈国派人递过来调和书,想要谈判。”
小林子不太敢说朝堂上的事情,和小福子面面相去之后,一致保持了沉默,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尴尬了一瞬,小福子顺着他的话问道:
小林子:“然后呢?”
张大人:“然后我今日发现那调和书上,打算派过来的使臣居然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他嘴里的话停顿了一下,然后抬起来,眼睛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,看他们两个没有,要理解的意思,就鼓足了勇气开口道。
张大人:“居然是晏先生。”
小林子和小福子听到这里之后,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,周围静的只剩下了鸟鸣。
周南枝头昏脑胀的躺在趴在床上喘着气,看床/上的混乱程度就知道刚刚两个人肯定是大战了一场,闻祈年撑着身子摸着他汗津津的脊背,眯着眼睛道:
闻祈年:“你这身材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个太监,腰还挺有劲儿的,朕倒是好奇,你这身强体壮的,怎么会入了宫当太监呢?”
周南枝睫毛颤了两下,脊背上兀自一凉,他抿着嘴角翻了身,懒洋洋的操/着自己哑的不成样的嗓子说了一句:
周南枝:“懒,活不下去了就偷东西,后来成为城中人见人打的老鼠,迫于无奈,只能进宫当太监了。”
闻祈年探究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几眼,伸手按了两下他的腰身,抿着唇角问道:
闻祈年:“怎么样,腰酸不酸?”
周南枝拉住他的手,娇嗔道:
周南枝:“陛下揉揉就不疼了。”
闻祈年嗤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腰身,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