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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3-01-19 11:18:51 热度:37.1℃ 作者:网络
那个女人脸上却并没有半点儿的紧张和着急。 眉宇间透着烦躁和不耐。 试问哪个当母亲的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,就算是亲戚朋友的孩子,孩子生病哭闹也不该是如此。 当即,她视线往房间里瞟了下,那个女人也谨慎,下意识挪动了下身体挡住她的视线。 她有些心疼,随口问了句:“怎么哭的这么凶,哭很久了吧?” 那个女人流露出苦恼的神情,“他就爱哭,平时也这样。” 几个月大的婴儿,怎么可能有事没事的哭。 哭,要么是身体不舒服,要么是冷着饿着,而平时经常哭,更可能是到了陌生的环境面对陌生的人陌生的气息,让孩子难以适应。 虽说几个月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,但感觉是很敏感直观的,成人能控制自己的不适感,但婴儿不会,他不会说话,只能通过哭来表达。 她没再多问,转身回了自己家。 她之所以和这个女人认识,是因为住同一栋楼,在电梯里遇到过,有时候她带着女儿在楼下玩耍,也会碰到。 时间久了,也算是眼熟,碰到会大声招呼。 那个女人挺喜欢她女儿的,每次见着都会夸她女儿漂亮,她还打趣过几次,喜欢就自己生一个。 生没生过孩子,还是挺容易分辨的。 送完药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,她躺在床上琢磨来琢磨去都觉得不对劲儿,于是一早就给韩老板打了电话。 来的路上,陆行之让汪助理去查了下雍河北岸的情况。 五六年前交付完成,当初负责雍河北岸这个项目便是邬临。
跟着,他也让人去查了下杨小姐口中那个女人的情况,普通家庭出身,三年前大学毕业,毕业前后都没工作过,也没见她跟什么人有过亲密往来。 社交平台也都是晒晒美食、健身、旅游之类的,不过点赞转发了不少犬类的视频。 看得出来应该挺喜欢狗的,但自己并没有养。 陆行之想起老太太打趣邬临时说过,邬临以前被狗咬过。 那只狗是邬阔幼时养的。 邬临来邬宅玩儿的时候,因争抢什么东西,跟邬阔打了起来。 狗大概是护主,扑倒邬临咬了他一口。 不过那狗驯养得极好,咬的那口连皮都没破,只不过那是只大型犬,发怒嘶吼朝人扑过去的时候,很是吓人。 自那以后,邬临就对狗生了心理阴影,见到那种稍微大型的犬只,就绕着走,不惧威胁的小型犬,也是心生厌恶。 陆行之与韩老板带了人上楼,杨小姐并未一同跟上去。 这事儿还是挺尴尬的,无论那个孩子是不是邬总要寻的那个,她到底还是住这儿,和那个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,若她跟着一块儿上去,那个女人岂不是立即就能猜到是她带人去的。 上楼后,韩老板让手下上去按了门铃。 等了片刻,也不见里面的人开门。 陆行之抬头四处扫了眼,在同一方的不同角落各有个摄像头,他观察了下,其实电梯外这点儿区域,一个摄像头就完全足够的,且两个摄像头似乎也并非同一款。 陆行之拿出手机查了下,给雍河北岸的物业打了个电话,询问了楼道里摄像头的情况。 物业答复:“每层楼道只安装了一个摄像头,你说的,应该是业主自己安装的吧。” 与物业通完电话,陆行之又盯着两个摄像头看了下,然后走到较新的那个摄像头下面,抬头脸正对着摄像头,冷寂阴鸷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。 像是和摄像头背后的人对视着。 而此时,坐在办公室的邬临,看着贺然放大在屏幕上的那张脸,心跳陡然快了起来。 陆行之是怎么找到的? 他和袁雪的关系,除了他和袁雪,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这么多年,就连于雁槿也不知道。 除了那天晚上跟于雁槿闹了不愉快,他直接开车去了袁雪那儿,平日每次过去,他都是换车,而那车也是在袁雪的名下。 但事后,他也让人处理了那晚的监控录像。 所以,他才敢把邬陆放在袁雪那儿。 毕竟谁又能知道他跟袁雪的关系呢? 原本绑架陆行之的儿子,是想逼他离开邬氏的,但这一段时间,陆行之非但没有因为邬陆被绑架受到丝毫影响,还变本加厉处处针对他们父子三,搞得他被动不已,拿着邬陆这张牌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出。 回过神,邬临立即从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给袁雪打了过去。 却没想到袁雪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。 邬临额头突突跳了几下,脸色黑沉,完全没了主意,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过去,那岂不是要跟陆行之对上,他与袁雪的事情,绑架邬陆的事情,就不打自招了。 他脑子快速转动着,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扇门,只能寄希望此时袁雪不要开门。 然而,下一秒,他的希望就破灭了。 只见跟陆行之一块的其中一人,拿了个工具箱之类的,走到门口一阵捣鼓,很快,那扇门就开了。 陆行之也从摄像头下走开,跟着进了屋。 邬临不停的给袁雪打电话,但还是一样,袁雪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。 袁雪此刻并不在家。 进屋后,韩老板就站在客厅里转了转,带来的几个手下,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,房间里倒是有些婴儿用的物品,吃的用的,还有些逗弄的小玩具。 但就是不见屋子的主人和孩子。 陆行之进卧室看了眼,有一张婴儿床,床挺新的,看起来像是没买多久,其他的婴孩用品也都很新,垃圾桶里还有婴儿用过的退烧贴和药物包装袋。 忽然,陆行之眸光一顿,落在婴儿床上小被子的一角,弯腰从被子的边角下摸出一样东西。 那是个平安锁。 老太太迷信,家里有孩子出生,都会让人打一个,倒不算多贵重的玩意儿,就图个吉利,一般戴到三五岁就不戴了。 邬阔、邬梨以及他,他们三兄妹都有。 小麻雀、许之之也有。 邬陆早产,老太太没来得及准备,是在满月宴那天才给邬陆戴上的。 陆行之倏然握紧平安锁,冷眸立在原地站了片刻,转身出了房间。 韩老板坐在沙发上抽烟,见陆行之回来,笑着问:“有发现吗?” 陆行之淡淡嗯了生,“是我儿子。” 陆行之淡淡嗯了声,“是我儿子。” 韩老板徐徐吐了口烟雾,说:“房间内外都看过了,人应该没跑,可能是因为什么事出去了。我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,各个门也派人盯着,想必是我到之前出去的,我已经让人去查监控了,应该很快会有消息。” 不得不说,韩老板办事确实靠谱,只要给了钱,任何事他都能给你办的漂漂亮亮。 房间里安静下来。 韩老板抽着烟,挪了烟灰缸到面前,时不时手机弹弹烟灰。 陆行之则把玩着手中的平安锁,指腹拂过上面的纹路。 邬陆的平安锁,正面有些吉祥的图纹,还有“岁岁平安”四个字,背面正中位置有个鹿型的图案。 不会儿,陆行之手机响了起来。 他拿起看了眼,是邬梨打来的电话。 起身走到窗户边,他点了接听。 “是不是有小鹿的线索了?” 今早的会议,邬梨并未参与,许嘉延因工作上的事情,需要出差几日,而许之之有一个小提琴表演,她是看完女儿的表演才到公司的。 不过一到公司,就见邬临急急忙忙的出去了。 邬临虽然长她好几岁,但实际上并不是个多沉得住气的人,很多事情情绪都摆在脸上,所以当即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去了陆行之办公室。 谁知,陆行之不在。 她问了汪助理,才知道陆行之开完会就离开公司了,还让汪助理发了些雍河北岸的资料给他。 雍河北岸早已完工交付多年了,近期也没发生什么事情,何况陆行之还着重让汪助理查了其中一位叫袁雪的业主的情况。 邬梨脑子转得快,很快就抓到几个关键处。 这才立即打给陆行之询问情况。 陆行之将情况简单的同邬梨说了下。 邬梨喜极而泣,邬陆这孩子,还在娘胎里就遭难,七个月就出生了,早产身体偏弱,仔细养了好几个月终于好点儿了,却又遭人绑架。 她是真心疼自己这个小侄子。 邬梨正在电话里和陆行之说着话,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厉呵声:“你们是谁,为什么闯进我家!” 听到声音,陆行之回过头去,只见一个身材高挑曼妙的女人走了进来,瞪大着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们,而她怀里正抱着个孩子。 不过那孩子偎在她胸口,看不到正脸,安安静静的也不动,不知道是睡着了,还是怎么了。 陆行之眼眸森冷,对邬梨道:“二姐,回去再跟你说。” 说罢,他掐了电话。 也是这声音,让袁雪朝陆行之看了去,他盯着陆行之看了会儿,只觉得他有些面熟,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,不过她又确定自己根本不可能见过。 否则,这样的长相和气质,她不可能没有印象。 就在陆行之朝她走过去的时候,袁雪猛然回过神来,下意识朝怀里的小家伙看去,想到这里,她反应很快,转身就要朝外跑。 不过,韩老板的人已经先一步奔上前去,将袁雪控制住了。 待陆行之走到面前,她整个人抖如筛糠,脸色苍白,恐惧的看着陆行之。 陆行之眼神阴沉沉的,盯着袁雪看了两秒,伸出手臂:“给我。” 袁雪犹豫了片刻,这才颤颤巍巍的将邬陆交给陆行之。 陆行之抱过邬陆,盯着多日不见的小崽子看了会儿,只见他脸红红的,有不少小疙瘩,比起被人抱走前,脸上的肉也少了些。 这会儿,他闭着眼睛,安安静静的睡着,呈一种病态的样子。 他想起那位杨小姐说的话,伸手摸了下邬陆的脸、额头,是有些烫。 陆行之冷厉的眼神扫向袁雪,像是要杀人一般,“怎么回事?” 袁雪已经被吓得不行,她语无伦次道:“不、不关我的事,真的,真的不关我的事,是他自己发、发烧病了,我刚带他出去,就是带他去看医生的。” 边说,袁雪边哭了起来。 她胆子其实挺小的,当初邬临将孩子给她的时候,她就有些害怕。 但邬临说,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,肯定不会怀疑到她头上的。 而且,只要她不带孩子出门,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家里有个孩子。 这样她才答应邬临带着孩子。 主要她长期一个人在家,想着有个孩子玩几天也挺新鲜的,谁知道这小家伙这么爱哭,除了睡觉喝奶的时候,睁着眼睛就咿咿呀呀哭个不停。 刚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哄哄,可大晚上也咿咿呀呀吵着她睡觉,渐渐就没那个耐心了。 这两日她就不爱管他,任由他哭。 可昨晚不知怎么的,她准备睡觉的时候,发现邬陆突然发起烧来,哭得脸都青了,可吓人了,她下意识想送邬陆去医院,可又突然想起邬临的话。 去医院肯定要孩子的信息的,很容易暴露。 但她又没生养过孩子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,邬陆又烧的挺厉害的,六神无主之下,她才想起在业主群里问了其他人。 昨晚楼下有位好心的姐姐给她送了些孩子用药,她给邬陆服下后,烧稍微退了些,后面也睡着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,晚上睡得挺沉的,竟然都没醒。 往日晚上都要醒好几次的。 天还没亮,她起来上洗手间,顺便看了下邬陆的情况,这才发现不对劲儿。 她立即拿温度计给邬陆测了下,比昨晚烧的更厉害了。 实在没办法,她只能立即抱着邬陆出去,但也没敢去大医院,而是选择了一家诊所。 诊所的医生护士看了邬陆的情况,做了紧急处理,等邬陆情况稳定下来,将她训了一通,当时她根本没办法反驳,只能心虚的听着。 医生说,若是再晚送到个把小时,孩子可能就没了。 听到这话的时候,袁雪吓得要命,想着回去后就将这烫手的山芋还给邬临,无论如何也不再管了。 谁知道,刚回来,就见一屋子凶神恶煞的人。
跟着,他也让人去查了下杨小姐口中那个女人的情况,普通家庭出身,三年前大学毕业,毕业前后都没工作过,也没见她跟什么人有过亲密往来。 社交平台也都是晒晒美食、健身、旅游之类的,不过点赞转发了不少犬类的视频。 看得出来应该挺喜欢狗的,但自己并没有养。 陆行之想起老太太打趣邬临时说过,邬临以前被狗咬过。 那只狗是邬阔幼时养的。 邬临来邬宅玩儿的时候,因争抢什么东西,跟邬阔打了起来。 狗大概是护主,扑倒邬临咬了他一口。 不过那狗驯养得极好,咬的那口连皮都没破,只不过那是只大型犬,发怒嘶吼朝人扑过去的时候,很是吓人。 自那以后,邬临就对狗生了心理阴影,见到那种稍微大型的犬只,就绕着走,不惧威胁的小型犬,也是心生厌恶。 陆行之与韩老板带了人上楼,杨小姐并未一同跟上去。 这事儿还是挺尴尬的,无论那个孩子是不是邬总要寻的那个,她到底还是住这儿,和那个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,若她跟着一块儿上去,那个女人岂不是立即就能猜到是她带人去的。 上楼后,韩老板让手下上去按了门铃。 等了片刻,也不见里面的人开门。 陆行之抬头四处扫了眼,在同一方的不同角落各有个摄像头,他观察了下,其实电梯外这点儿区域,一个摄像头就完全足够的,且两个摄像头似乎也并非同一款。 陆行之拿出手机查了下,给雍河北岸的物业打了个电话,询问了楼道里摄像头的情况。 物业答复:“每层楼道只安装了一个摄像头,你说的,应该是业主自己安装的吧。” 与物业通完电话,陆行之又盯着两个摄像头看了下,然后走到较新的那个摄像头下面,抬头脸正对着摄像头,冷寂阴鸷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。 像是和摄像头背后的人对视着。 而此时,坐在办公室的邬临,看着贺然放大在屏幕上的那张脸,心跳陡然快了起来。 陆行之是怎么找到的? 他和袁雪的关系,除了他和袁雪,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这么多年,就连于雁槿也不知道。 除了那天晚上跟于雁槿闹了不愉快,他直接开车去了袁雪那儿,平日每次过去,他都是换车,而那车也是在袁雪的名下。 但事后,他也让人处理了那晚的监控录像。 所以,他才敢把邬陆放在袁雪那儿。 毕竟谁又能知道他跟袁雪的关系呢? 原本绑架陆行之的儿子,是想逼他离开邬氏的,但这一段时间,陆行之非但没有因为邬陆被绑架受到丝毫影响,还变本加厉处处针对他们父子三,搞得他被动不已,拿着邬陆这张牌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出。 回过神,邬临立即从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给袁雪打了过去。 却没想到袁雪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。 邬临额头突突跳了几下,脸色黑沉,完全没了主意,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过去,那岂不是要跟陆行之对上,他与袁雪的事情,绑架邬陆的事情,就不打自招了。 他脑子快速转动着,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扇门,只能寄希望此时袁雪不要开门。 然而,下一秒,他的希望就破灭了。 只见跟陆行之一块的其中一人,拿了个工具箱之类的,走到门口一阵捣鼓,很快,那扇门就开了。 陆行之也从摄像头下走开,跟着进了屋。 邬临不停的给袁雪打电话,但还是一样,袁雪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。 袁雪此刻并不在家。 进屋后,韩老板就站在客厅里转了转,带来的几个手下,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,房间里倒是有些婴儿用的物品,吃的用的,还有些逗弄的小玩具。 但就是不见屋子的主人和孩子。 陆行之进卧室看了眼,有一张婴儿床,床挺新的,看起来像是没买多久,其他的婴孩用品也都很新,垃圾桶里还有婴儿用过的退烧贴和药物包装袋。 忽然,陆行之眸光一顿,落在婴儿床上小被子的一角,弯腰从被子的边角下摸出一样东西。 那是个平安锁。 老太太迷信,家里有孩子出生,都会让人打一个,倒不算多贵重的玩意儿,就图个吉利,一般戴到三五岁就不戴了。 邬阔、邬梨以及他,他们三兄妹都有。 小麻雀、许之之也有。 邬陆早产,老太太没来得及准备,是在满月宴那天才给邬陆戴上的。 陆行之倏然握紧平安锁,冷眸立在原地站了片刻,转身出了房间。 韩老板坐在沙发上抽烟,见陆行之回来,笑着问:“有发现吗?” 陆行之淡淡嗯了生,“是我儿子。” 陆行之淡淡嗯了声,“是我儿子。” 韩老板徐徐吐了口烟雾,说:“房间内外都看过了,人应该没跑,可能是因为什么事出去了。我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,各个门也派人盯着,想必是我到之前出去的,我已经让人去查监控了,应该很快会有消息。” 不得不说,韩老板办事确实靠谱,只要给了钱,任何事他都能给你办的漂漂亮亮。 房间里安静下来。 韩老板抽着烟,挪了烟灰缸到面前,时不时手机弹弹烟灰。 陆行之则把玩着手中的平安锁,指腹拂过上面的纹路。 邬陆的平安锁,正面有些吉祥的图纹,还有“岁岁平安”四个字,背面正中位置有个鹿型的图案。 不会儿,陆行之手机响了起来。 他拿起看了眼,是邬梨打来的电话。 起身走到窗户边,他点了接听。 “是不是有小鹿的线索了?” 今早的会议,邬梨并未参与,许嘉延因工作上的事情,需要出差几日,而许之之有一个小提琴表演,她是看完女儿的表演才到公司的。 不过一到公司,就见邬临急急忙忙的出去了。 邬临虽然长她好几岁,但实际上并不是个多沉得住气的人,很多事情情绪都摆在脸上,所以当即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去了陆行之办公室。 谁知,陆行之不在。 她问了汪助理,才知道陆行之开完会就离开公司了,还让汪助理发了些雍河北岸的资料给他。 雍河北岸早已完工交付多年了,近期也没发生什么事情,何况陆行之还着重让汪助理查了其中一位叫袁雪的业主的情况。 邬梨脑子转得快,很快就抓到几个关键处。 这才立即打给陆行之询问情况。 陆行之将情况简单的同邬梨说了下。 邬梨喜极而泣,邬陆这孩子,还在娘胎里就遭难,七个月就出生了,早产身体偏弱,仔细养了好几个月终于好点儿了,却又遭人绑架。 她是真心疼自己这个小侄子。 邬梨正在电话里和陆行之说着话,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厉呵声:“你们是谁,为什么闯进我家!” 听到声音,陆行之回过头去,只见一个身材高挑曼妙的女人走了进来,瞪大着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们,而她怀里正抱着个孩子。 不过那孩子偎在她胸口,看不到正脸,安安静静的也不动,不知道是睡着了,还是怎么了。 陆行之眼眸森冷,对邬梨道:“二姐,回去再跟你说。” 说罢,他掐了电话。 也是这声音,让袁雪朝陆行之看了去,他盯着陆行之看了会儿,只觉得他有些面熟,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,不过她又确定自己根本不可能见过。 否则,这样的长相和气质,她不可能没有印象。 就在陆行之朝她走过去的时候,袁雪猛然回过神来,下意识朝怀里的小家伙看去,想到这里,她反应很快,转身就要朝外跑。 不过,韩老板的人已经先一步奔上前去,将袁雪控制住了。 待陆行之走到面前,她整个人抖如筛糠,脸色苍白,恐惧的看着陆行之。 陆行之眼神阴沉沉的,盯着袁雪看了两秒,伸出手臂:“给我。” 袁雪犹豫了片刻,这才颤颤巍巍的将邬陆交给陆行之。 陆行之抱过邬陆,盯着多日不见的小崽子看了会儿,只见他脸红红的,有不少小疙瘩,比起被人抱走前,脸上的肉也少了些。 这会儿,他闭着眼睛,安安静静的睡着,呈一种病态的样子。 他想起那位杨小姐说的话,伸手摸了下邬陆的脸、额头,是有些烫。 陆行之冷厉的眼神扫向袁雪,像是要杀人一般,“怎么回事?” 袁雪已经被吓得不行,她语无伦次道:“不、不关我的事,真的,真的不关我的事,是他自己发、发烧病了,我刚带他出去,就是带他去看医生的。” 边说,袁雪边哭了起来。 她胆子其实挺小的,当初邬临将孩子给她的时候,她就有些害怕。 但邬临说,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,肯定不会怀疑到她头上的。 而且,只要她不带孩子出门,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家里有个孩子。 这样她才答应邬临带着孩子。 主要她长期一个人在家,想着有个孩子玩几天也挺新鲜的,谁知道这小家伙这么爱哭,除了睡觉喝奶的时候,睁着眼睛就咿咿呀呀哭个不停。 刚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哄哄,可大晚上也咿咿呀呀吵着她睡觉,渐渐就没那个耐心了。 这两日她就不爱管他,任由他哭。 可昨晚不知怎么的,她准备睡觉的时候,发现邬陆突然发起烧来,哭得脸都青了,可吓人了,她下意识想送邬陆去医院,可又突然想起邬临的话。 去医院肯定要孩子的信息的,很容易暴露。 但她又没生养过孩子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,邬陆又烧的挺厉害的,六神无主之下,她才想起在业主群里问了其他人。 昨晚楼下有位好心的姐姐给她送了些孩子用药,她给邬陆服下后,烧稍微退了些,后面也睡着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,晚上睡得挺沉的,竟然都没醒。 往日晚上都要醒好几次的。 天还没亮,她起来上洗手间,顺便看了下邬陆的情况,这才发现不对劲儿。 她立即拿温度计给邬陆测了下,比昨晚烧的更厉害了。 实在没办法,她只能立即抱着邬陆出去,但也没敢去大医院,而是选择了一家诊所。 诊所的医生护士看了邬陆的情况,做了紧急处理,等邬陆情况稳定下来,将她训了一通,当时她根本没办法反驳,只能心虚的听着。 医生说,若是再晚送到个把小时,孩子可能就没了。 听到这话的时候,袁雪吓得要命,想着回去后就将这烫手的山芋还给邬临,无论如何也不再管了。 谁知道,刚回来,就见一屋子凶神恶煞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