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蒂冷漠地看着地上痉挛的女人,淡淡的声音从喉咙处缓缓飘出:“你们还有个儿子吧?”他的声音醇厚低沉,却带着丝丝寒意,高傲而轻蔑,仿佛对女人的回答并不在意。女人听到他的话,艰难地抬起头,声音模糊不清,但还是努力在说: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韩蒂:“你男人做了让我很生气的事,我找不到他,就只能找他儿子了。不知道你儿子的小脑袋,能不能经得住一锤子呢?”女人闻言,抓着他的裤脚拼命求饶。...
韩蒂冷漠地看着地上痉挛的女人,淡淡的声音从喉咙处缓缓飘出:“你们还有个儿子吧?”
他的声音醇厚低沉,却带着丝丝寒意,高傲而轻蔑,仿佛对女人的回答并不在意。
女人听到他的话,艰难地抬起头,声音模糊不清,但还是努力在说: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韩蒂:“你男人做了让我很生气的事,我找不到他,就只能找他儿子了。不知道你儿子的小脑袋,能不能经得住一锤子呢?”
女人闻言,抓着他的裤脚拼命求饶。
韩蒂:“我知道他跑不出桓城,找到他只是早晚的事,但如果你告诉我,我就放了你和你儿子。三条命还是一条命,你自己选,嗯?”
最后的“嗯?”是从他的喉咙处冷哼出来的,上扬的音调像是询问,亦像是威胁,声音细小似羽毛般轻盈,却诡异非常。
女人犹豫了一会后,似乎做了决定,她艰难地抬起头望着韩蒂:“我说,你别伤害我儿子。”
韩蒂回答干脆:“好!”
女人含糊不清的说出一个地址,待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后,韩蒂的唇角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。
他对着一旁的强子说:“去吧,把那小子抓来,要活的。”
强子点了点头,打着了隐没在黑暗里的摩托车,飞驰而去。
韩蒂低头看了眼女人,完全忘记了刚才给她的承诺,又颠了颠手里的锤子,朝着女人太阳穴的位置精准地砸了下去。
一下,两下,三下。
血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,几秒钟的功夫,血混进雨水里,满地都是暗红色。
雨势越来越大,骤降的雨滴狠命的朝人身上拍去,像是无数条鞭子,抽打着人的意志。
江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努力控制着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。她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间失聪了一般,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。
她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,赶紧想出办法逃离这里。
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背,利用疼痛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现在她的身后是几间被拆的四面透风的低矮平房,像是一个个骷髅头。
再往后面走几步,就到了自家小区的背面。但并无法进入到小区,因为背面没有小门,并且外围是高高的护栏,无法攀爬。
不过她记得其中有一节护栏是脱落的,之前总有孩子钻来钻去地玩很危险,住户们反映了很多次都没有修缮。但那是几星期之前的事了,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怎么样,但愿物业不作为并没有修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