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吴春芬就警惕了,见陆忠良把江晚柠叫进屋,也没给个好脸色,反而像防贼一样防着江晚柠。陆娟看不下去了,“妈,今天要不是有嫂子,咱们家的地就要卖给孙伯了,还有我跟王伟的事,也是嫂子及时点醒我,要不然我就真跳进火坑了,就算嫂子以前有错,她现在也改了,你别这样,搞得大家都很不愉快……”“是我搞不愉快的?”吴春芬啪的一声,重重放下筷子,“谁知道她这钱是从哪儿来的?又不是没听说过她手脚不干净!”江晚柠知道吴春芬对她有怨气,她把存折掏出来,一页一页地翻流水明细,“这笔钱1分1毛都是我自己挣的,我卖盒饭,做衣服,每一笔钱都有来路,光明正大,不偷不抢。”看到那一条条春存钱记录,陆忠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就连陆娟也吃了一惊。那笔200元的校服手工费她是知道的,正因如此,她很确定其他收入也是这样堂堂正正,靠江晚柠的双手挣来的。不然,那一天四五十元的进账,绝对不可能是她哥给的。她哥一天也剩不了这么多,而她哥每个月的工资,大部分都寄回家用来还债了,自个儿手里没什么余钱,更...
想到这里,吴春芬就警惕了,见陆忠良把江晚柠叫进屋,也没给个好脸色,反而像防贼一样防着江晚柠。
陆娟看不下去了,“妈,今天要不是有嫂子,咱们家的地就要卖给孙伯了,还有我跟王伟的事,也是嫂子及时点醒我,要不然我就真跳进火坑了,就算嫂子以前有错,她现在也改了,你别这样,搞得大家都很不愉快……”
“是我搞不愉快的?”吴春芬啪的一声,重重放下筷子,“谁知道她这钱是从哪儿来的?又不是没听说过她手脚不干净!”
江晚柠知道吴春芬对她有怨气,她把存折掏出来,一页一页地翻流水明细,“这笔钱1分1毛都是我自己挣的,我卖盒饭,做衣服,每一笔钱都有来路,光明正大,不偷不抢。”
看到那一条条春存钱记录,陆忠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就连陆娟也吃了一惊。
那笔200元的校服手工费她是知道的,正因如此,她很确定其他收入也是这样堂堂正正,靠江晚柠的双手挣来的。
不然,那一天四五十元的进账,绝对不可能是她哥给的。
她哥一天也剩不了这么多,而她哥每个月的工资,大部分都寄回家用来还债了,自个儿手里没什么余钱,更别说给江晚柠钱了。
陆娟对江晚柠彻底服气了,见她妈还绷着脸,又劝道:“嫂子把挣到的钱全都拿出来还钱了,谁家儿媳妇有她这么大方?你不能因为她以前坏,就觉得她会坏一辈子呀!”
吴春芬不说话了。
江晚柠的做法,没人能说一句不好,她也说不出口了。
可是,江晚柠逼她儿子娶她的事,她还耿耿于怀。
明明他儿子那么优秀,是可以娶厂长女儿,有更光明的未来,全被这肥婆给耽误了。
这个仇,她能记一辈子。
吴春芬冷着脸进屋,不想再多看江晚柠一眼。
陆忠良也觉得尴尬,于是找话题说:“白苏,你现在这么会挣钱啊?”
“只是碰巧运气好,现在没这机会了。”江晚柠摇摇头。
盒饭卖不了,做衣服的活儿也不是说有就有。
本来是计划要做点小生意,但是现在小金库被掏空,一朝回到解放前,又得从头再来,她一时也不知道能做什么。
陆忠良叹了一口气,“咱们家的大菜头也没有销路,种了好几亩,怕是要烂在地里了。”
“大菜头?”江晚柠想起进村路上的那一片绿油油,突然想起什么,“为什么不做成榨菜拿去卖?”
“榨菜是什么?”陆忠良和陆娟对视一眼,都是一脸糊涂。
江晚柠很惊讶,“你们不知道?”
榨菜起源于涪陵,在光绪年间就有了,但碍于地域缘故,很多地方没听过,还管它叫大菜头。
一直发展到80年代后期,随着大名鼎鼎的“涪陵榨菜”享誉全国,榨菜这名字才慢慢被人们所熟知,很多人也才第一次知道,大菜头腌制后可以如此美味。
而现在,芒城人对此一无所知。
她正好可以抓住这个机会!
陆娟来了兴致,“嫂子,你会做?要怎么做?”
“我知道配方,但是并没有做过,可以试一试,总好过那么多菜头烂在地里,白白浪费了。”
榨菜有多受欢迎,从后世来的江晚柠是见识过的。
要是能做好,市场前景绝对广阔。
“我明天就去给你摘两篮子,你随便试!”陆娟满眼激动。
兴许是江晚柠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,又见识过江晚柠会挣钱的能力,她现在对江晚柠有种迷一样的信任。
好像只要江晚柠出马,什么事情都能迎刃而解。
陆忠良看在眼里,也不禁重新审视江晚柠。
发现江晚柠真的瘦了不少,整个人的精神气儿焕然一新,变得落落大方的,哪里还有之前邋里邋遢,刁蛮懒惰的影子?
变是变了,可是榨菜又是什么东西?
能靠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