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宋砚带着我回去。刚回到家,我一拳捶在他胸口,「你耍我?」「嘶……」宋砚揉着胸口,「我怎么耍你了,你不是想伺候月子吗,我就带你来了,有什么问题吗?」「你明明知道我以为那是你的……」...
「我送你回去吧?」
「不用了。」我盯着不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。
好像是宋砚。
「于思思。」
「嗯?」我回过神。
暖黄色路灯照在江逸凡的脸上,衬得本就温润的他,更加柔和了。
「如果宋砚对你不好,你可以考虑考虑我。」
我低下头,盯着脚边那堆母婴用品,咬着牙说。
「其实,宋砚对我挺好的。」
虽然他让我给小三伺候月子,但他对我挺好的。
江逸凡学长礼貌又疏离地笑笑。
「嗯,猜到了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」
他好像永远这样,温柔体贴,坚定。
可是,刚才突如其来又无法控制的情绪,让我清晰地意识到,我对宋砚,可能假戏真做了。
就算如今我发现自己不过是他渔网里的一条打工鱼,那这个钱,我只能说拿得更心安理得了。
等我坐车回到别墅,宋砚已经在睡觉了。
我也收拾收拾就睡下了。
本来就是一场交易,我没什么好生气的。
刚才情绪崩溃,可能是因为心里某个抱着期颐的角落,突然之间崩塌了吧。
次日一大早,我带着采购的母婴用品,坐上宋砚的车,去给他的小三伺候月子。
走到病房门口,宋砚就停住脚步,「你先进去吧,我一会儿回来。」
我点点头,自顾自地进去了。
病房里的女人正在睡觉。
约莫 28,29 岁,浑身上下白得发光,应该就是上次在商场无意撞见的女人。
我尽量轻手轻脚地放下手上的东西,没想到还是把她惊醒了。
女人慢慢支起身子,
「妹妹你怎么来了,宋砚呢?」
我心里酸酸的,一口一个妹妹叫得和我一样熟练。
果然啊,有钱的男人就是可以让女人放下过节,不惜以姐妹相称。
「姐姐好。」我很识相地打招呼,开始给她倒热水,「宋砚说他一会儿回来,让我先照顾你。」
「别别别,你放这儿吧,你是客人,怎么能让你照顾我呢?」
「没事的姐姐。」我苦涩一笑,开始干活。
得了,就当自己找了个保姆的活儿干吧。
每个月二十万,我根本不亏。
正干得起劲,一个陌生男人进来了。
男人进来后直奔病床上的女人,坐在她身侧,轻轻吻她额头,「怎么样?还难受吗?」
女人亲了亲他的脸颊,「不难受了宝宝。」
我看得目瞪口呆。
四角恋?
到底谁绿了谁?
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?
好歹背着我点儿啊。
我站在那儿根本不敢出声。
这时候,宋砚提着一堆营养品进来了。
床上两人还相互依偎着。
我内心有小小的激动。
来了来了,绿帽子最终花落谁家,谜底要揭晓了。
不料床上的男人面不改色,温声打招呼。
「宋砚来了。」
女人则出声斥责,「你可真行,让弟妹一个人过来,自己倒跑了。」
「我这不是来了吗,再说了,她一心想给你伺候月子,我拦都拦不住。」
我人傻了。
宋砚这才给我介绍:
「这是我表姐,这是我表姐夫。」
我:「……」
淦!!
傍晚,宋砚带着我回去。
刚回到家,我一拳捶在他胸口,「你耍我?」
「嘶……」宋砚揉着胸口,「我怎么耍你了,你不是想伺候月子吗,我就带你来了,有什么问题吗?」
「你明明知道我以为那是你的……」
「我的什么?」宋砚垂眸,掐住我的腰,把我往前拉,「女朋友?女朋友不是你吗?」
「你知道我误会了,你还不解释一下?」
「你于思思的心多大啊,给小三伺候月子都愿意,你还能误会什么啊?再说了,我去找你解释,你不是已经有学长了吗?」
「……算了,你是老板,我不跟你计较。」我没好气地推开他。
宋砚拉住我的手腕,把我带回自己身边。
「于思思,我不想当你老板了。」
「辞退我?」
「我拿全部身家,跟你换一个结婚证,行不行?」
「想得美,你一个学生能有多少身家?」
我心直口快,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宋砚被气笑,「反正每个月二十万的,也能当你二三十多年的老板。怎么?眼界高了?」
想到无数个零的存款余额,我咽了咽口水。
不过还是及时刹车。
「不行,太快了。我还没毕业,还没有上班。说不定以后,我比你还有钱,也能每个月二十万雇个大学生当我男朋友。」
「你想都别想。」宋砚低头,抵上我额间,眸色深深,「那我想要一个男朋友的身份。」
像是被他幽深的目光烫到,我不自在地别开目光,「你不已经是我男朋友了吗?」
「不要名义上的。」宋砚又贴近一些,嘴唇擦过我的鼻尖,「要真正意义上的。比如,这种——」
温热的触感落下来,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不知多久,我找回理智。
「宋砚,你不会讨厌我拜金吗?」
「我巴不得你再拜金一点,这样我拿身家跟你换结婚证的时候,你就不会拒绝了。」
「那我们……先试试?」
宋砚勾勾嘴角,「好,那我们继续。」
「唔……」
很快,宋砚毕业了。
毕业后,他没去后爸的公司,跑去做软件开发。
为此,家里断了他的生活费。
彼时,我的好运 Buff 又突然启动,随手买下的股票一路扶摇直上,存款翻了好几倍。